“呵呵，很久没这种感觉了，是紧张吗？”
法无边静静地看着四位至尊的攻势，脸上露出了一抹迷茫。
是什么时候呢？
是什么时候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事情可以令他紧张起来了呢？
他忘记了。
现在的他太强大了，强大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么强，因为已经没有人可以让他全力出手了。
“白千灭，我还真有点想你了。”
轻声喃喃了一句，法无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白千灭的样子。
一辈子的对手，一辈子的知己。
只可惜，白千灭和苏沐筠为了突破那一层，死在了劫之下，现在这个境界便只剩下法无边一个人了。
实话，这种孤独几乎让法无边麻木了，高处不胜寒，无人可以威胁到他，除了成仙，没有任何事情可以令他的心境出现一丝波澜。
“神魔战场，尽是苍凉，断壁残垣，壮歌永存.......”
深吸了一口气，法无边的脸色平静下来，开口诵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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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念什么？”
远处，苏不谨看着法无边的呻吟，微微有些疑惑，不知为何，她的身体出现了不安躁动，无声之中，似乎有着某种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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