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姐。”苏妄看着别处叫了姜栩的名字。
姜栩：“嗯？”
苏妄依旧没看姜栩，继续对着姜栩道：“我的问题很难回答？”
姜栩摇头，见苏妄没看自己，这才想起来苏妄看不见，于是姜栩开口了，“不难，但是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回答。”
苏妄：“……”
沉默了许久，苏妄侧头看向姜栩，“只要我想要，姜小姐就能给？”
姜栩听完后，不太确定，“也许？”
她又不是万能的，哪能什么都给。
不过，他毕竟是小娇娇嘛，只要她有，她肯定还是会尽量满足的。
虽然姜栩的回答似是而非，却也足够让苏妄乱了心绪，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忘记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最后还是姜栩打破了沉默，“所以，你到底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就约他简单吃个饭，怎么就这么难约呢？
这一次，苏妄没再犹豫，直接应下了，“吃。”
闻言，姜栩眸底总算多了几分满意之色。
于是，两人一起去吃饭了，第一次没有聊病情。
苏妄下午还要上班，吃完饭就得和姜栩分开了，心下有些不舍，便一直拉着姜栩说话。
多数时候都是苏妄一个人在聊，姜栩就简单地应上一句，聊了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姜栩就起身打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