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枫的反问，玄鉴一时间噎住了。
是啊，要是秦枫真的没有打中他的身体的话，那他身上的这些伤又是怎么来的呢？
“哈哈哈哈！”玄鉴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嘲讽跟苦涩，“我自认为，自认为世俗之中不会有人是我的对手，因为整个龙虎山年轻一代里面，就没有一个是能打过我的。”
“但是我没想到，我没想到我下山后的第一个对手，就给我狠狠的上了一课，哈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
他直接往后一仰，躺下了。
秦枫也没攻击他，而是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玄鉴也看着他问，“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没有出全力？我要知道，我要知道！”
他的眼神愈发的火热，仿佛这是一个对他极为重要的问题。
秦枫沉吟一下，才说，“我的确只用了五成左右的功力。”
“五成……”玄鉴又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来，“我用了那么多龙虎山的绝学，甚至用了荡魔剑法，全力以赴的来对付你，结果，你只用了五成的功力？”
“要是你全力以赴的话，我是不是早在前面拳脚对攻的时候就被你打死了？”
秦枫换个温和点的说法，“你的招式是没问题的，速度力度都有了，但是就是少了点狠辣，看得出来，你之前没有过杀人的经验，这也是你最大的弊端。”
“不过这也不是你的错，你与我不同，你常年在龙虎山修行，又有几次杀人的机会？而我，在比现在还要小的年纪的时候，就已经在尸山血海中杀个来回了，你我的战斗经验是不一样的。”
“你不用替我找台阶下了，我废物就是我废物，我认了。”玄鉴闭上了眼睛，然后又说，“雇佣我的人，是逍遥门的慕容长风。”
“是他？”秦枫眼睛一眯，“他在不在这里？”
玄鉴摇摇头，“本来他是跟我们一起来的，但是在我知道你来了之后，我就先让他离开了。”
“其实不光是他，还有那个范天亮也是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