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黑细软,便是用头巾裹紧,依然有细小的绒发调皮的支棱在头顶。
顺着饱满的额头往下,细密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像......一切都太像了.......
假如,沈月去掉脸颊的伤疤,鼻梁再宽一些.......
心跳加快了速度,莫名的心悸在胸腔蔓延,激得朱谨呼吸陡然粗重起来,
凤眸幽深,他指骨收紧,盯着面前之人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一分一毫。
灼热的视线盯着沈月心底发毛,手一抖,不小心按在伤处边缘,
听着耳畔的闷哼,她慌乱地将药粉一股脑抖在朱谨渗血的伤口上,
之前的布条已经被血染透,沈月掀起下摆,从里衣上扯下一块干净的布条替朱谨重新将伤口裹紧,
一通折腾,天边已经透出霞光,
头顶的喊杀声渐渐消失,
朱谨探身在山缝两旁寻找出路,
胸腔闷闷地扯着疼,沈月疲倦地往后靠,试图缓解。
“嗡~”
她向后仰的力道未减,
软甲与山壁相触的瞬间,沉闷的回音在身后响起,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