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安心有什么区别,殿下不是打定主意软禁我了么?”

    唇角勾起一抹讥笑,她冷冷道:“京都那么多肤美貌白的贵女等着殿下垂怜,你又何必非盯着我这个丑八怪不放?”

    “月儿何必妄自菲薄,”

    朱轩禹手放在沈月肩上,凤眸微眯透着志在必得:“你比其他人,自有一番风情在。”

    否则又怎么会不仅勾得他那个亚父动心,还能引得岭南潘家的大公子舍身相救?

    若不是再三确认,他根本不敢相信那个素来油盐不进的朱谨,竟然会为了儿女私情将象征摄政王府的令牌交给沈月防身,

    一想到朱谨看中的女人在自己的床榻上,一股油然而生的快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月啊沈月!究竟还有什么惊喜是自己不知道的?

    宫人低着头将寿春宝盒送进内室,朱红的圆形漆盒中放着八种颜色各异的蜜饯果脯,

    朱轩禹用银叉挑了一块梅肉,用手拖着送到沈月唇边,压低嗓音柔声道:“孤喂你,先含一颗在嘴中,药味会冲淡许多,”

    梅肉抵在唇边,

    在朱轩禹逐渐消失的耐心中,沈月垂眸掀起面纱一角启唇含住,

    “这才乖,只要你好好待在孤的身边,孤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

    朱轩禹放下银叉,眉眼皆是自得,

    他就喜欢看着孤傲的沈月被自己调教成温顺的模样,

    就好似他兽园中圈养的银狼,再怎么凶狠,最后也会像条狗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

    沈月端起药碗猛地灌了一大口,掀起眼帘瞥了眼朱轩禹自傲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