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冷哼一声并未接话。
沈盈秋拘谨地站起来:“那二姐姐同祖母先聊,我先出去给祖母催催药。”
“不必,你也留下吧,此事与你有关。”
沈月随意寻了个凳子坐下,目光扫过沈盈秋的装束,暗了暗。
不知何时开始的,沈盈秋的穿衣打扮同她越来越像。
想到闵郡王寿宴,朱谨正是将因为沾了血的衣裳认为是自己的才失去谨慎,心中蓦然有些发堵,
她收敛心神看向床榻上突然打起精神的沈老夫人,调侃:
“一会儿祖母的精神瞧着倒是比方才好了许多,”
沈老夫人满脑子都是沈月那句与沈盈秋有关,无意与沈月扯嘴皮,
她撑起身,嘶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迫切:“你方才说与秋儿有关,是摄政王府的事?”
心脏怦怦直跳,沈老夫人脸上陡然出现不正常的晕红:“可是摄政王同意秋儿做侧妃了?”
沈老夫人话音落下瞬间,沈盈秋指尖屈了屈,抬眸望向沈月,杏眸涌现一抹紧张的神色。
“对了一半。”
沈月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我今日听了些小道消息,这不,立刻就来告诉祖母了。”
“什么叫对了一半?究竟是哪一半?”
沈老夫人被沈月卖弄关子的模样气得眼神发暗,恨不得直接剥开沈月的脑子将里面的内容抖出来。
对上沈月的冷眼,她放软音调憋出一个笑,慈爱道:“祖母知道,阿月是好孩子,之前只是脾气上头,说得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