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驹,一日光阴如浮云飘过,

    闵郡王是先皇堂叔,他的寿宴也成了京都数一数二的大事,

    整个京都的勋贵人家,无不以参加寿宴为身份象征。

    毕竟是县主,沈月在梳妆打扮上多往矜贵上面靠,

    正红大袖衫用金线刺绣牡丹,胸前挂着八宝璎珞,头上佩戴着整套的金镶珍珠牡丹花冠,珍珠流苏垂在鬓发两侧,行走间下坠的东珠泛着莹润珠光。

    “姑娘今日这打扮定能艳冠群芳。”

    雨晴从妆匣中取出耳坠给沈月戴上,恭维:“这身也就您也压得住,旁人穿艳色都是衣穿人,唯有您是人穿衣。”

    模糊的铜镜倒影出人影,

    沈月掀起眼帘瞄了眼雨晴,嗓音淡淡:“你这嘴是吃了蜜糖不成,”

    “奴婢说的可是实话。”

    雨晴小心翼翼将妆匣锁起来,把钥匙重新挂回颈间,扶着沈月往外走,

    来到偏门时,凝香和听霜已经站在马车旁等候:“姑娘,贺礼奴婢已经检查过了,绝无问题,”

    沈月颔首,扶着凝香的手上车,冲雨晴吩咐:

    “守好院子,我不在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进出我的房间。”

    “姑娘放心!”

    雨晴望着落下的车帘,眼里划过一抹失落,带着小丫鬟原路返回。

    穿过花园,她们迎面撞上沈盈秋,急忙让到路边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