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处理负面情绪。
乔越这辈子从来没愧疚过,感觉这滋味怪难受的,不如干脆不去面对。
离了医院,看不到珀金那副凄惨的样子,看不到斐敏章往珀金跟前凑的贱样,他的心里豁然开朗。
要是让他知道了刚发生过的袭击,也是被珀金这个被战犯追杀的法官连累的,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冲为他挡过刀的珀金发脾气。
刚进学校,乔越的狗腿们呼啦啦的一大群,众人围过来嘘寒问暖,
“小乔少爷,你遇到恐怖分子袭击了?竟然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来学校,太强了吧!”
乔越的嘴角翘起来,刚开始还很矜持的说,“没有,没有。”
等斐敏章从医院回到学校的练习场,乔越已经站在人群中露出得意忘形的嘴脸,在诉说他是怎么英勇击败恐怖分子的故事了。
斐敏章刚知道乔越这个年纪居然已经结婚了。
虽然是政治联姻,他对自己的丈夫并不上心,珀金的手伤成那样,他像个没事人一样,笑的牙不见眼的。
狼心狗肺的东西。
乔越看到他,收起了笑容,靠着自己的练习机问:“喂,你没事往医院跑干什么?”
“听说你整天往他跟前凑的那个教授身上,感染了某种虫子,你要是感染了就赶紧滚出学校,别害到别人了。”
斐敏章对他幼稚的羞辱的话一点也不生气,温和而有条理的说:“我的练习机出了点问题,昨天训练时受伤了,去医院复查,没有感染什么虫子。”
在学校,所有人都知道乔越和斐敏章不对付,但是所有人的都知道,主要是乔越的问题。
斐敏章是完全无辜的,长得干净漂亮,成绩又好,又努力,战斗技巧又高妙,是个完美的受害者。
乔越根本没能霸凌的了他,反而自己隐隐有被小团体以外所有人排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