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两年,几乎没有同房过,只有新婚夜做过一次,但是经历并不好。
珀金通过在乔越身体里成结完成绑定伴侣的仪式。
两个人都不太舒服,当晚乔越就毫不掩饰的表达了对他的嫌恶,然后开始和珀金保持距离。
仅有一次的欢爱经验中,并没有给伴侣舔穴这么淫乱的动作,不知道乔越是在哪里学到了,故意要戏弄他。
乔越看他还在支支吾吾的不愿意,立马拉下脸:“算了,你明天请个假去割了就解决了。”
“我愿意的……”珀金连耳朵根都红了,浅蓝瞳孔水光潋滟,“你别反悔,我愿意,愿意给你舔……”
乔越像是拍宠物一样赞赏的拍了拍他的头,人鱼水色的长发在手心中的触感比丝绸还顺滑。
他像个在暗巷里寻欢作乐的嫖客一样背靠在门上,还特地把灯光调暗,营造一种暧昧的,见不得光的,龌龊的氛围。
他就这样站着,珀金跪在他脚边,慢慢的脱下他松松垮垮的短裤。
乔越喜欢穿轻薄昂贵的布料,但是这些高定的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种松垮的混不吝的感觉,并不能体现它们本身昂贵的价值。
喜欢户外活动的乔越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健康的蜜色,摸上去有种光滑而丰润的触感。
珀金的手滚烫,连关节都被情热烧的泛红,他珍惜的一寸一寸的抚摸着妻子修长结实而有肉的大腿。
乔越全身上下只有臀部因为常年不见天日,比大腿和腰上的肤色更白。
连阴茎都是淡淡的肉色,还没有抬头,小巧的像个摆设,普通雄性阴囊的位置被微微鼓起的穴唇取代。
两片淡粉的穴瓣掩映着形成了一道细小的肉缝,呵护着藏在里面的小肉洞。
珀金咬的嘴唇出血才能克制住想要把他按在地上,抓着他的双手不顾他的反抗粗暴插进这个脆弱的小洞的冲动。
他轻轻地抬起妻子的阴茎,试探着伸出用舌尖去顶开这个被藏匿的很好,呈现出清淡肉粉色的薄薄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