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云站在马车旁,看着楚泽他们清洗身上的血渍。许是因为她一个女子在,所以那些人走的格外远,唯有楚泽在距马车最近的河道旁边。

    她本想在马车上面等着,但楚泽不愿,有时在外面看似危险,实在比马车内安全。在外面被劫,他可以第一眼发现,但如果在马车内被劫,他可能就会晚发现一些。

    琼云轻叹了口气,她思索着方才楚泽说过的话,她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掳走。而那些人断然会知道他们需要清洗血渍,而这时候就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

    她可以理解楚泽为何不多派一些人手保护她,毕竟让侍卫同他一起快速抵达宴国更为重要,又怎会为了她这个惹他厌烦的女人而耽搁了路程。

    琼云正想着,就听马车另一侧响起了沙沙的声音。未等她朝一旁避一避,就见几个蒙着面的人揣着一个麻袋朝她套了过去。

    她其实早就做好了被劫的准备,但她没有料到,这些劫走她的人,手法异常的温柔。

    虽被麻袋套了起来,但麻袋很干净,没有一点异味。从原来所在的地方,到被那些人劫到另一辆马车上,她没有感觉到任何一点疼痛。

    她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不想杀她。手法既然不粗鲁,她就没有挣扎的必要。

    琼云眼前有些暗,她的手腕被反绑到了马车背上,不过绑的并不紧。不出意外,她只要想挣开,就能够轻松挣脱。

    “你们办事挺好的。”待熟悉的声音传来,闭眼休息的琼云猛的一愣。

    那声音是宴池的。

    麻袋被取走的那一刻,她一抬头,就对上了宴池那双冷淡的眼睛。

    “你这是做什么?”琼云攥了攥手,想着一会怎么逃开。眼下宴池的神情并不妥,她担心宴池会干出什么事情。

    琼云站在马车旁,看着楚泽他们清洗身上的血渍。许是因为她一个女子在,所以那些人走的格外远,唯有楚泽在距马车最近的河道旁边。

    她本想在马车上面等着,但楚泽不愿,有时在外面看似危险,实在比马车内安全。在外面被劫,他可以第一眼发现,但如果在马车内被劫,他可能就会晚发现一些。

    琼云轻叹了口气,她思索着方才楚泽说过的话,她有很大的可能会被掳走。而那些人断然会知道他们需要清洗血渍,而这时候就是对她下手的好时机。

    她可以理解楚泽为何不多派一些人手保护她,毕竟让侍卫同他一起快速抵达宴国更为重要,又怎会为了她这个惹他厌烦的女人而耽搁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