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张怀年毫不犹豫的点头。
闻言，陆铮看向他，眸中露出疑惑的神色来。
“你们的对手，那个星渊族的叛徒。”
张怀年双手环胸，淡淡道。
“凯尔特？”
陆铮有些不敢相信，确认道。
他们是跟凯尔特交过手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知道凯尔特的力量，也就是深渊之力，那是一种极致邪恶的力量，摧毁精神力它很在行，但别的用处，目前为止还不清楚。
“他不是凯尔特，不过跟凯尔特有些关系，先生应该知是道的！”
张怀年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参与，又好像知道陆铮他们知道的所有信息。
“你知道凯尔特的真实身份嘛？”
陆铮突发奇想似的，问道。
“我知道，但跟你们说了你们也不知道！”
“他的身份只有打开两界通道之后，让你们亲眼见证星渊族和深渊族那段历史，你们才有最直观的感受！”
张怀年无意卖弄自己的信息差，只是他身为这个世界唯一一个知道凯尔特真实身份的人，比谁都清楚陆铮他们应该什么时候去了解凯尔特这个人。
“这么说问题又绕回来了。”
陆铮收回视线，蹙眉道：“且不说凯尔特站在我们的对立面，就算他跟我们不是对手，恐怕也不会轻易跟我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