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

    一阵响亮的砸门声打破这个独立办公室的安静。

    还没等里面的人回话,只听一个暴力破门声从房门那儿传来。

    这一扇硬木做得房门直接被暴力的踹开了。

    而坐在办公室实木椅子上中年男人正看到这一幕。

    他没有穿着制服,仅仅只是一件普通的常服,在他身上却是传来一股威严的感觉。

    那一双如鹰皋一样锐利而带着审判的眼神似乎可以把人看得透彻,哪怕就是心里最是阴暗的角落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他冷冷的看着踹开房门的人,直接从腰间抽出那质量上佳对子具有特攻效果的七匹狼皮带,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每一步都似乎有一声心脏跳动的声音应和着。

    “斐烟,我不是告诉你,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怎么又来了。

    这次连门都没敲直接踹门进来了。

    你是不是想上天啊!”

    这个手拿着皮带的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踹门进来斐烟,声音虽然很是平淡,但是作为当事人的斐烟总能感觉他老爸斐擒虎似乎想象上回一样把他打个半死不活,直接在家整整躺了半年。

    自那以后,他就对这个地方产生极大阴影要不是这次的事件太大,就是打死他也不想再旧地重游。

    当时要不是他的那些叔叔阿姨拉着他这个老爸,他估计打死他到没可能,但是打个残废极有可能。

    但是他并不怨恨,因为他知道这个地方太重要了,重要的附近都有特警巡逻岗位,五步一岗绝不为过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