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听完一大爷这话之后,张启是直接笑出了声。

    “一大爷,我得谢谢您,谢您替我打抱不平,但是我真该死,没事儿瞎管什么闲事。”

    一大爷听出了张启话里有话,连忙说道。

    闻言张启冷笑一声道:“是吗?你们还会听我的?我以为你们都是纠察队的,专门逮住我这个‘作风不正’,扒寡妇门的流氓呢。”

    “可不管胡说,我们院里怎么会出作风不正的流氓犯呢。”一大爷急道。

    在那个年代,流氓罪可是一条十分严重的罪责。

    别说是当事人一旦确认会处以极刑,就连与之住在一起的左邻右舍也会别周围的人指指点点,所有人都会抬不起头来。

    到这一步,周围看戏的人也才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不太对劲。

    贾张氏这么闹下去,真要坐实了张启耍流氓,对秦淮茹意图不轨,那他们可就都没脸见人了。

    毕竟都在一个院子里,眼睁睁的看着张启进秦淮茹屋而不阻止,他们也要落人口舌。

    于是刚刚还在对张启指指点点,一副他犯了天大的罪过的人,这会儿立马口风逆转,都开始劝起了贾张氏来。

    人群里的许大茂看到这情况,眼睛里闪过一丝阴毒的神色。

    “厉害啊张启,你自己耍流氓不成,三言两语,就想让大家伙儿跟着你一起抬不起头来是吧?我许大茂偏偏不怕,今天这事儿你要是说不清楚,一定抓你交公!”

    “行啊许大茂,你一口一个不是东西,一口一个流氓的,今天我要是把这事儿说明白了,你又打算怎么办?”

    张启眼睛一眯,冷冷的盯着许大茂道。

    本来许大茂自以为胜券在握,只要有贾张氏作证,今天一定能给张启把屎盆子扣瓷实了。

    到时候最差,也能把张启赶出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