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儿,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这男人个子干瘦,三角眼,招风耳。
一到跟前,荷官便主动让开了位置。
干瘦男看了一眼老头儿面前如山般的钞票后,便打开了四副牌,开始快速的叠洗着。
他手速很快,洗牌的动作也很专业。
每一幅牌,都标准的洗到了八次。
洗过牌,当着众人的面把牌靴打开,四副牌放到里面,对着老头儿做了个请的手势:
“请下注!”
老头儿用他仅有的两根手指,再次整理下自己蓬乱的头发。
他的动作有些滑稽,就像是木梳只有前后两根梳齿,中间什么都没有一样。
老头儿看了干瘦男一眼,干笑两声。
“我玩牌玩的是气运,你玩牌玩的是技术。用技术打运势,那这个局就不是公平的局。所以,我也就不陪你了!”
话一说完,老头儿直接起身。
我不知道这老头是不是老千,但我知道一点,这家伙绝对不简单。
简单的几句话,便把对方的身份叫开。
一回头,见我站在他身后,老头儿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