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好奇的看了一眼柳爷。
对于之前牛老之前的历史过往,我还真并不清楚。
见我一脸疑惑,柳爷则给我讲述说:
“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牛老是八年前来的咱哈北。牛老人讲究,荣门的老规矩,那是守的真真儿的。人家还不仗着自己是高买,就显得高人一等。对我们这些晚生后辈们,从来都是平等相待!”
说着,柳爷喝了口茶。
而他说的高买,指的是荣门中的顶尖高手。
只要出手,就必定是大买卖。
“不过五年前,哈北荣门忽然乱了套。打南粤那面回来了个陈麻子。这老瘪犊子纠集了一群小蟊贼,也不知道在哪儿,又借了不少打手。开始抢夺地盘儿。咱哈北八区九县,只要是他陈麻子的人,上过路的地方。这王八犊子就自认是他陈麻子地牌。你说,这其他人家,能同意吗?”
“肯定不会同意!”
见柳爷聊的正在兴头上,我便附和了一句。
“对嘛,肯定不同意。开始呢,大家还坐下对对,讲讲道理。可时间一长,谁特么有这个耐性了。干脆,打吧!这一打,哎呦,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惨不忍睹啊。小兄弟,不是和你说大话。那阵子打的,天天荣门的小崽子们,都得有几个断手断脚的。柳金河,知道吧?一天不扔两个喂鱼的,那都不算打架……”
说着,柳爷把一直握拳的左手,伸了过来。
“看,咱这小手指,就是那时候被人用小刀割下来的。就这样,这场血战,那是斗了半年有余。哪家损失都很大。倒是陈麻子这个老瘪犊子,地盘是越打越大,人手越打越多……”
“为什么啊?”
听的出神的老黑,忍不住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