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司总,不,不要动……小屄里面,嗯嗯……”
雪白的身躯被狂风吹动的小树般伶仃颤抖,浑圆挺翘的饱满肉臀随着手指抠挖的动作而左右摇晃,看起来是在躲避挣脱,可那骚穴又很是主动地往男人的指尖上坐、送,引导着对方玩弄自己的肉穴
“南秘书,你的里面好湿。”司以铭抬起眼睛,问他:“被人看着,是不是很兴奋?”
男人在说他方才被一行人注视着往纸尿布上撒尿的事情。
事实上,在南星澜忍不住地扯住司以铭的袖口,说出那句“我不行了”的话之前,青年就已经憋不住忍了一路的汹涌尿意了。
膀胱和小腹一齐犯上作乱,即便他的大脑中枢如何强硬地命令不允许、要忍住,可毕竟已经忍到极限。
快步行走时,南星澜的阴蒂不小心从肉唇中探出丁点嫩尖尖,便被布条咬住软肉恶狠狠地一磨,加上穿婴儿纸尿布的反差羞耻和众目睽睽下的紧张刺激感,南星澜瞬息浑身一颤,通红着脸庞咬紧牙关,双腿夹紧。然而,膀胱中的尿液去势汹汹,一股劲冲开藏在花穴中的雌性尿道口,刚凿开的小泉眼似的淅淅沥沥往外喷尿,暖哄哄地淋在胯间的纸尿布上。
司以铭还在添油加柴,“尿在裤子里的时候,南秘书你高潮了吧?”
“……”
南星澜抿着唇喘息,不愿意回答司以铭。
“不愿说,嗯?”
“那就等着被掐烂你的骚蒂子吧。”司以铭指尖从被插得湿哒哒的肉穴里抽出来,沿着馒头屄的缝隙网上钻,圆润指甲猛地用力捏住青年的阴蒂。
“嗯啊啊啊!!!!”
冰冷狠毒的审讯官终于找到了漂亮却嘴硬的小犯人最致命把柄,拿捏在手。
那一瞬,从阴蒂上徒然升起的快感尖锐到仿佛有一把尖刀残暴地捅进他的脑海里,在一片空白中炸开片片雪白的血花。
“我说……呜呜,我说……不、不要捏我的阴蒂了呜呜呜……”青年的声音染上浓浓的哭腔,被男人逼到了绝境。
“尿……忍不住尿出来的时候……我、我……”想到后面的话,南星澜羞到垂下的睫毛簌簌扑闪,两只玉白小巧的耳朵粉透了,像蒸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