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没有,反而云淡风轻的和她聊着家事。
或许,成年人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
就算有了裂痕,似乎也不会大吵大闹,或者彼此伤害,或情绪上的崩溃。
而是一种淡淡的疏离。
就算此刻心中早已千军万马,面上却还是冷若冰霜的商谈着家事。
是不是有些事情,既无奈又无能为力,到最后宁愿压抑着,谁也不愿意提及?
若音紧紧攒着手里的帕子,最后还是准备起身离开。
结果四爷在这个时候说话了,“你还知道大阿哥的周岁,这一个月来,你把他放在前院不管不问,爷还以为你早就把大阿哥忘了。”
男人的语气很平稳,就像个阅历丰富的男人。
明明是质问的口气,却被他说出了平淡的语气。
若音嘴角抽了抽,她怎么可能把弘毅忘记。
怎么听他的意思,有种质问她把他忘了的味道呢?
她摇了摇头,不对,他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我哪里对弘毅不管不顾了,明明我让奴才到前院接了几次,是爷跟前的奴才不让人把弘毅接回正院。”
“那你就”男人说着顿了顿,“你自己有手有脚,不会到前院来?”
“不是爷说要把我禁足一月吗,我还怎么来前院?”若音反问道。
只见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冷笑,“这个时候知道听话了,该听话的时候却与爷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