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霖脉脉,一心关切落在肩上。

    申令祎吐出一口气,说道:“夫君……”

    她看向自己的眼神中,有些欲言又止,谢允说道:“困了么?”

    申令祎闭着眼睛,摇摇头,支吾道:“你问这个干嘛?”

    “我听申愚说,柴家那个小子,和你堂姐,婚后不像是很幸福。”

    申令祎微微叹了一声,说道:“有几个人是琴瑟和鸣的?”

    谢允说道:“这亦有不同,唇舌尚会磕碰,夫妻之间的一些不愉快,是常见的,是合理的。

    申愚说,柴宁容动辄打骂妻子,这和不是琴瑟和鸣的性质不能相提并论。”

    申令祎不知他为什么一下子说出这么多话,听见他说打骂堂姐申令茹,惊道:“竟然有这样的事?”

    她以为,柴宁容只是表面君子,背后小人。她当初要退婚的原因就是柴宁容人品恶劣,不堪托付终身。

    但是打骂自己的妻子这一点,她真的没有想到。因为祖母跟柴老夫人交情还是很深的,柴家竟然敢这样对申家女。

    真是不可思议!如果自己嫁过去,岂不是比在谢家过得要差上很多。想到这儿,整个人心情都不太好了。

    谢允拥住她,说道:“真是令人胆战心惊。”

    听着他话里的意思,好像只是在得意自己嫁给了他,不用挨打挨骂,并没有别的意思。

    ……

    一大清早,谢允就早早地走了,走时发出的细微声音,还是吵醒申令祎了。

    她闭着双目,听着他穿衣服的声音,问道:“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