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未理,过了片刻,他从书房里走出来,回到床上,道:“我写下了字据。”
申令祎嗤笑一声,并不接过。
谢允有点不知所措,问道:“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一张纸有什么用,不想和言而无信的人说话了,别理我。”
“我若食言,我的这些体己,都是你的了。”谢允将牛皮纸信封,放到妻子的手上。赌誓道。
申令祎就在这两日,知道了谢允攒有不少体己钱。
她掂了掂信封的重量,感受到了诚意。肢体传达的态度,也不在拒人于千里之外。
谢允双眸发亮,问道:“你总该信我了吧。”
申令祎哼了一声。
其实她也是信谢允为人的,知他以后可能没有那么听话,还是会絮叨些,但是绝不会不尊重自己,没事儿就啰里啰嗦的。
谢允问道:“可否?”
她轻轻嗯了一声。
谢允很高兴,双臂穿过她腰身,将人抱了起来,钳住她的腿,申令祎脸红,侧过脸,任由他摆弄。
外头是绵绵细雨,寒风轻轻拍打窗棂。
昏黄朦胧的灯光渗进来,她面颊覆着一层薄薄的红晕,好看到令人想欺负,谢允心里越憋着火,动作就越是缓慢,存了几分撩/拨欺压的心思。
大掌四处游离,申令祎忍不住缩了缩肩,谢允的手所到之处,每一次的摩挲都带来更深一层的欲//念,身体很诚实的摆出一个渴望的姿态。
他像是鲜衣怒马的少年,又像是沉稳的情场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