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喊出来会好受很多。
申令祎干脆道:“你,你以后休想再碰我了。”
满地煦光落在青石板路上,谢允逆光而立,突然说道:“过来,送你一样东西。”
申令祎立刻就想到了昨晚他说给自己挑了首饰,道:“不要。”
谢允淡笑一声,推着她去了书房。
谢允拿了一把小钥匙,去了书房的书架后面,搬出来了一口榉木打的箱子。
申令祎眼睫微动,书房里这个不许任何人动的箱子她如何不知。前世她好奇里面装的是什么,问谢允
——就在她嫁过来的第二天,谢允就交代了不准动他的东西。
“我不想知道。”申令祎说道。
谢允望向她,目光幽深,问道:“还在生我的气吗?”
申令祎一想起早上起来时,胳膊上的疼。双眸蓄泪,水光闪闪。
抽噎道:“你一点都不听我的。”
谢允走过来,双臂抱住她的腰身,温声道:“我错了,以后不会了。”
申令祎俯在坚硬宽阔的胸怀里,委屈的抽嗒了几下,说道:“再也不听你的了。”
谢允抱着她,低头说道:“明日你的铺子开张,送你一套为夫收集的货币,祝你财源不断吧。”
他去搬走那个箱子,放到书房中间设的一张檀木方案上。
申令祎跟在后头,看着他又从书柜的一个隔层里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那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