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言几次有了开口的欲望，但话都到了嘴边那欲望突然又消失地无所遁形，他瞥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无意间与趴在那身体上的长发女对视了一眼。
长发女的五官虽只剩下嘴，但周一言觉得对方就是看了自己一眼。
三次，周一言看到这只长发女的次数都快赶上怀疑这长发女是批发的。
不过道法皆有缘法，周一言既然看见了便不可能置之不理。
“我最初以为是执念，”离开疗养院后，周一言突然开口，“现在想来应该是怨念，好在没有化煞，并不凶。”
周一言等着身旁的人虚心请教他，但对方才将一本日记本翻了一半，一张脸就气成了猪肝色。
生气的赵瑜有些恐怖，他不自觉先退了两步，随后才继续开口，“怨念的话不难处理，不过如果一直放任不管的话恐怕会使得念转而成为煞……”
一直等对方好奇发问的周一言没有得偿所愿，赵瑜一张脸比茅坑的石头还臭，显然没有在意他的话。
于是周一言在考虑自己要不然就主动点时，后者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溜烟就没了影。
周一言咂摸着嘴，好像有点自作多情。
赵瑜将日记本摔在了会议桌上，随之将在场的高层一一打量过去。
平日里总裁大人的作风几位都有领教过，仔细打量的动作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艾莉是哪个部门？”
一旁的朱兴感觉回答道:“实习期是在宣传部林总手下干过一段，但转正后艾莉申请调岗，到了策划部严总手上，直至出事辞职。”
赵瑜的眼神先落在了林盛的身上，后者赶紧解释:“我手下二十几号人，几乎每半年都有新的实习生在我这转一圈，我，我没什么印象了。”
于是目光又落到了严震身上，后者十分坦荡，“我对这小姑娘还有点印象，做事不错，很拼，但听说有个项目出了点错，不是什么大事，可她好像一直很自责……”
“所以你作为上司特别关心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