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的呼吸在一瞬间粗重了,身体也被激得不自觉抖起来。虽然只是信口胡诌,但吴邪很满意黑瞎子此刻的反应。
他呲着一口小白牙,笑得很和煦,又故作慷慨地轻拍对方的脸颊,柔声说:“好了,鸡巴别再流水了,我和你开玩笑的。”
赶在黑瞎子变脸前,他上前骚气地舔弄他的耳垂,黑瞎子紧绷的身体果然随着吴邪的动作变得瘫软,吴邪眼里精光一闪,趁机扶住他:“瞎子,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多月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我有给你准备小礼物。我不会要求你为我文身,等到那一天,你能戴上我送你的礼物,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吴邪突然的怀柔,反倒让黑瞎子觉得有些刺耳,他两手交叠,挑衅地看着对方:“齐羽,瞧你这话说的,明明到时候要被文身的那个人是我,结果我听得还挺有负罪感。”
“是吗?”吴邪低低一笑,又与他接起吻来。
在镜子前与黑瞎子伤痕累累的身体做爱对吴邪很有诱惑力。黑瞎子很快被他扒得精光,整个身体袒露在镜子前,吴邪从身后进入他,让黑瞎子直接叉开腿坐在他身上,每一次顶弄都狠狠操到了黑瞎子体内深处。黑瞎子看着镜中被操得周身泛红,两腿大开的自己,难能的羞耻感席卷了他,他也愈发意识到在自己身后作祟的是个怎样年轻而贪婪的活物。
那人还锲而不舍地咬着自己,不似寻常爱人那般沉迷在对方身上种什么“草莓”,他好像真的想要噬咬吞食他的血肉,尝尝里面的鲜血是什么味道。
他被咬得疼了,本能要躲,小狗便进犯得更缠绵。他的身子被对方玩得发软,主控权就又回到这该死的男人手上,只能被他桎梏着,留下一个又一个近乎是野兽的咬痕。
黑瞎子的手机在这时突兀地响起来,两人忙着做爱,没空理睬,但接二连三的声响实在让人没办法忽视。黑瞎子担心是陈皮阿四那边发来什么要紧事,手忙脚乱地去够不远处茶几上的手机,可身后作孽的狗崽子却不放开自己,他只能像条濒临生产的老狗一般,狼狈地爬过去。见他如此,身后那位反倒来劲儿了,亦步亦趋跟着他,边爬边操。
黑瞎子的手在停到茶几边缘的那一刻落了下来。吴邪犹如狂风骤雨一般的冲撞让黑瞎子像极了海中的帆船,生死全由天定,只能勉强依靠海浪作为依托。敏感被狂轰滥炸的情况下,他甚至生不出更多的力气再去往前探一步,腰塌得愈发低了。
吴邪很喜欢从背后操黑瞎子。黑瞎子的身材好,每次挨操,后背肌肉都会下意识绷紧,显出一个男人极为凶悍的身体力量,而这样一头养不熟的饿狼,被自己操得无从脱逃,每每想到这里,吴邪经常看得胃口大开,想要凑上前在黑瞎子完美的身体上多留下点自己的印记。现在黑瞎子的后背染上了血红的斑驳,似乎更放大了吴邪体内的嗜虐因子。他扳着他的腰,操得愈发深入。
经过这段时间的高强度性爱,黑瞎子似乎也被自己操开了。平时做爱前,他们有无数辅助手段作为正餐前的刺激,如今没有前菜,只上正餐,似乎每次也都可以让黑瞎子小小的死一回。
后面吴邪索性一把捞起他,强迫他高翘的屁股正对着自己,而他的脚干脆踩在黑瞎子头上,磋磨着他被汗水浸湿的头发。
这样屈辱的姿势同时刺激到了两个人,果不其然,黑瞎子更亢奋了,吴邪能感到他后穴的下意识缩进,而他也在这种居高临下中毫不保留地将自己的力气尽数交付到这野狗身上,没过几分钟,黑瞎子就被他操得射了精。吴邪是从来不会在黑瞎子射精后停顿的,他只会在对方闷哼着喊难受的当口加大马力输出。黑瞎子的身体已经被他渐渐操谙熟了,他自然知道自己的举动会发生什么。
黑瞎子果然不受控地失了禁,而自己操他的姿势更使得尿液迸射时,黑瞎子躲无可躲,只能任凭尿液浇头,打湿脸颊。待黑瞎子颤颤巍巍地尿完,吴邪也不声不响在他体内射了精,很自然地走到一边抽起烟来,拿黑瞎子的整个身体来做自己的烟灰缸。
黑瞎子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疯狂喘息,后来力不能支,身体塌下去,他趴在地上,仍是不停喘着粗气,姿势长久不变。被操得泛了白沫的后穴还在一开一合,似乎还在期待着吴邪的下一轮进犯。如此淫靡的景象,吴邪自然不会放过,烟抽了一半,他叼着烟,从不同角度拍摄着黑瞎子的身体。
黑瞎子开始挡了挡,后来实在没力气,也就随着吴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