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能照顾好我自己。”谷梁文茵有些不耐烦。
“那怎么行。那坏人的脸上可没写着字儿,你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可怎么跟你死去的爹娘交代啊。”说着,妇人就过去拉谷梁文茵,“好孩子,听话,跟二娘回家去。”
谷梁文茵被她拉起来,心里千万个不愿,不断地甩着自己的手腕“我不回去。”
妇人哪里肯撒手,一边拉着她往外走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你跟我闹别扭没关系,可不能不为你自己的安打算是不是。我这一路过来,看这周围冷冷清清的,大白天的都觉得瘆得慌。来来往往万一有个强盗土匪的,岂不是太危险了?”
妇人左一句坏人右一句坏人的,不说她是乌鸦嘴都不行。
“你是来咒我的吗?”谷梁文茵有些愠怒了,彻底甩开了妇人的手,“我看你是巴不得我出事。”
“诶,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妇人也生气了。
两个女人就对峙着站着,谁都不给谁好脸色。
明如雪和院外的下人们见此情景,也都不好开口劝,只能一个个面面相觑,无奈地等着。
这样的场景,一年里他们总要遇上个七八次,见怪不怪了。
俗话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妇人的嘴,真的应验了。
就在两个人谁也不退让,陷入冷战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轿夫和下人们见状,吓得四处逃窜,有些跑得慢的,就直接被一刀毙命了。几个会功夫的和其中几个人交了手,怎奈那些三脚猫的招式根本无法抵挡来势汹汹的黑衣高手,不过眨眼的工夫,就遭了毒手。
黑衣人解决了外面的麻烦,自然将注意力放在了院子里的女人身上,一个成熟、一个妖娆、一个清秀,各有姿色、各有风采,黑衣人上下打量着,竟然部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透着恶意。
妇人早就吓得花容失色了,刚才拉着谷梁文茵的手现在又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臂,死死不撒手,不断地哀求着她“文茵啊文茵,都是我不好,我向你道歉!是我不该乱说话!你可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谷梁文茵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见到外面的尸体也早就被吓坏了,哪里还顾得上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