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安第二天醒来时,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周围的装潢是干净简单的浅灰色,并不是她房间的风格。
自己这是在哪儿?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醒,感官也逐渐释放,肉体的酸涩潮水般向她涌来,一同涌现的,还有昨晚的荒唐记忆。
她记起来了,昨夜,她是如何向哥哥求欢,哥哥又是如何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操得她淫水四溅,浪叫连连的。
就连现在,哥哥的大手也牢牢地抓着她的奶子,指缝间露出些许莹白的乳肉。哥哥半硬的分身还埋在自己的体内,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撩拨着小穴不断分泌出淫水。
陈安安小脸发白,恨不得身上插了翅膀立刻逃走。她虽然到了渴望男人的年纪,却毕竟也有礼义廉耻,心里明白自己再也无法面对陈默,无法像以前一样毫无芥蒂的叫他哥哥了。
可她又能逃到哪里去?
陈安安屏住呼吸,夹着屁股一点一点的往外挪。因为神经紧绷,那一处的感觉也就更加敏锐,圆如鸡子的硕大龟头一点点挤开嫩肉退出来,温热的骚水把男人粗硬的耻毛淋的晶亮。
“啊——”陈安安咬着唇,终究还是没忍住花穴的快感,露出一丝呻吟。
大手猛地向后一带,陈安安整个人撞进陈默怀里,肉棒再次畅通无阻的直达宫口,两个人都被爽的闷哼一声。
“骚货,刚醒就又想挨操了?”肉棒的每一处都被湿热的软肉的紧紧包裹,陈默爽的不知今夕何夕,往常在妹妹面前藏得好好地粗话此刻毫不顾忌的说了出来。粗大的性器疯了般的在水淋淋的肉穴里耸动,那肉壁仿佛是他天生的鸡巴套子,每一寸都紧紧贴合吮吸着他的欲望,仿佛要榨干所有的精华。
陈安安被操弄得话都说不出来,却又不肯呻吟出声。明明羞耻的想杀死自己,可身体却不受控制的绞扭着肉棒,流出更多淫水。她越想越气,看着自己身上不住耸动着的精壮身躯,一气之下咬了上去。
“嘶——”陈默正操得兴起,乳头却被女孩咬了一口,一个大意便射了出来。他低下头,看到身下女孩朦胧的泪眼,不禁有了些迟疑。
“我操痛你了?”陈默关切道。
怎么一天到晚操操操的,她这个二哥,昨晚不骂她也就算了,居然还真的压着她做那种事,做完了还能自然地问出这种话,到底还要不要点脸!陈安安心里又气又羞,扭过头不看陈默,既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陈默糙汉惯了的人,哪里知道妹妹这么多弯弯绕,只当自己真的做得狠了,弄伤了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