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黄昏,正是逢魔时刻,这座城市的边缘是荒芜的,沙漠向人们侵蚀,却侵蚀不了这座不夜的城,只堪堪模糊了快乐和空虚的边界。
这让漫歌想起她年少岁月,也是在这样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里流亡,只是那时候,身边有人陪她。
漫歌靠在吉普车头上,点着一支烟,目光放在眼前的男人脸上。
男人被蒙着眼睛,浑身被麻绳捆了个结实,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肌肉,在领口裸露的蜜色的皮肤上延伸出一条狰狞的疤,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一头偏长又浓密的黑发,随着沙漠里的风摇来摆去。
时间接近黄昏,正是逢魔时刻,这座城市的边缘是荒芜的,沙漠向人们侵蚀,却侵蚀不了这座不夜的城,只堪堪模糊了快乐和空虚的边界。
这让漫歌想起她年少岁月,也是在这样一片无边无际的沙漠里流亡,只是那时候,身边有人陪她。
漫歌靠在吉普车头上,点着一支烟,目光放在眼前的男人脸上。
男人被蒙着眼睛,浑身被麻绳捆了个结实,高大的身材,结实的肌肉,在领口裸露的蜜色的皮肤上延伸出一条狰狞的疤,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一头偏长又浓密的黑发,随着沙漠里的风摇来摆去。
四周是静的,她是静的,男人也是静的,夕阳也是静的。
漫歌把他的眼罩摘了下来,陈群从来都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二十出头的时候,就已经一副人到中年的表情了,现在看来和记忆中没什么两样,只是更添了几分熟男韵味。师父如果活到现在,应该也就比以前添几分沧桑而已吧。
“别来无恙。”漫歌看着他。
陈群表情很平静,也长久地回望她,他们对视着,最终陈群皱了皱眉,像感到很大痛苦一般,垂下了眼睛,看向了别处。
“我看见你了,在新闻上。”陈群开口说道,漫歌愣了愣,一般就算出镜她也是戴面具的。“什么时候?”
“你的手,我认出来了。”
漫歌皱着眉头举起自己的手反复看了看,没什么特别的。
“你过得不错。”
“呃……算是吧。”漫歌不知道这场对话是怎么变成场面很奇怪的寒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