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林睡在箱子里被送到别墅。

    研究所运输高级货从未听闻使用此种简朴作风,尽管人前对霍秉行言听计从,但为防客户对本所腾起不虞,他们依旧从旁门左道假意泄露,放出鹤林已售的消息自证铺张阵仗。

    价高者得的拍卖规则令所有人对最后的赢家心照不宣,对此消息亦恬不为怪,只纳闷于圈中泥古不化且育有一子的霍秉行横发逆起、横刀夺爱所求为何。

    鹤林被研究所按照男人心意进行末期调教,催乳针注射进软绵绵的前胸,开始会又痛又痒二次发育,直至变成颜色漂亮的小奶包,然后初次涨乳,成长为情事佐料。

    霍秉行在房间里购置发育期间的内衣和药物,甚至吩咐了一柜子裙装。

    双性调教品往往身体娇弱,鹤林被注射大量药物,一点刺激于常人而言往往是他的十七八倍,男人不得不准备充足的催情香为他开苞破处,而后又暂停情事给他足够的缓和。

    但他没想到——

    被研究所精心洗脑培养的高级调教品,竟然会按兵不动、趁机逃跑。

    霍秉行第三次到别墅时,鹤林正站在院子里抬头研究围杆上的电线。

    男人俯身抱他,问他在干什么。

    鹤林顺从环上男人脖颈,掀起长睫看向霍秉行,眼底是楚楚可怜的委屈:“我的草莓蛋糕从楼上掉下来了,就在外面。”

    小孩指着围栏草丛边翻倒在地的蛋糕包装,正好在伸手够不到的地方。

    霍秉行知道他喜欢蛋糕。小孩的食谱依旧是研究所配置的过渡餐,保姆每天只会按照吩咐准备一份甜食,就放在厨房的冰柜里,而鹤林喜欢将它端到房间的阳台。

    他说自己没端稳。

    霍秉行沉默地盯了鹤林一会儿,良久才温和地抱着他往楼上走。

    “明天可以吃两个。”

    鹤林那晚很乖,霍秉行从不留夜,因此每次做完都会解开小孩身上的笼子,防止他半夜醒来吵着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