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装死的鬼,一开始我还真把你当作年轻时的庄而和庄复,要不是小安子反水告诉我内情,我还就被你蒙在鼓里,对你敬畏三分。现在我已经知道你的底细,根本用不着怕你,嘿嘿,装死的,你有种从棺椁上下来,我与你斗上一斗!”严望海站在瞭望台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
“严望海,你敬畏我爷爷和我父亲,说明你还没有无耻到连猪狗都不如,多少还算是一只能向主人摇头摆尾的看门狗。狗总是改不了吃屎,不管你投靠什么样的主人,也不管你招来什么样的同伙,你永远是一条不折不扣的癞皮狗!”庄始站在棺椁之上,谈笑风生。
“你,你,你年纪轻轻,这嘴倒是毒的很!我不和你耍嘴皮子功夫,有本事你从棺椁上下来,我们真刀真枪斗上一斗!”严望海被庄始骂得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但还是强压怒气。
“严望海,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叫我从棺椁上下来,是不是担心里面的人被闷死?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里面的人早被我用毒气活活闷死。至于那炸药,我等一下还要派大用场,先留着,呵呵!”庄始冲严望海笑笑。
“装死的鬼,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出这个广场吗?哼哼!”严望海冷笑几声。
“严望海,你以为你们的计划天衣无缝吗?我告诉你,你们的计划我一清二楚。你在你们的计划中也只是个出头的替死鬼而已,而你身边的那个小女人更是可怜得很,自以为找到了更大的靠山,其实只是人家的一个小棋子,到最后是献上自己的身体又赔上自己的命,更是连累自己的生身父母死于非命,可怜啊实在是可怜!”庄始看看严望海又看看安子琪,摇摇头。
“庄始,你给我住嘴,你扯上我做什么?”安子琪大声喝问庄始。
“哦,不好意思,扯上了你安太后!不过,不扯你的话,我担心严望海他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你们这个所谓的广场统吃计划,呵呵。”庄始对安子琪笑笑。
“小安子,是你泄露我们广场通吃计划的?”严望海责问安子琪。
“严爷,你可千万不要上这装死的当,我怎么可能泄露计划。”安子琪忙不迭向严望海解释。
“小安子,你就不要抵赖了,要敢作敢当。末儿,兰儿,把钱守信带上来。”庄始一招手,庄末和欧阳雅兰把钱守信带到棺椁旁边。
“钱守信?”安子琪在瞭望台上一愣。
“安子琪,你总不会不认识他吧?你逼着他和严富满反水,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你的结局将以失败而告终。严富满本是个纨绔子弟,又胆小如鼠,你以为傍着他这个富三代就可以跻身豪门,做垂帘听政的太后?而钱守信本与严望海有不共戴天之仇,他能甘心臣服你吗?何况他能不能拥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完全有我说了算,你说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呢?”庄始笑着问安子琪。
“庄始,我们的广场通吃计划是钱守信告诉你的?”安子琪气呼呼地问庄始。
“是不是他告诉我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是不是你把广场通吃计划告诉他的?”庄始并没有正面回答安子琪的问话。
“小安子,我一再警告你,广场通吃计划绝对不能告诉第三个人,你怎么告诉了钱守信?”严望海横眉怒目盯着安子琪。
“严爷,我,我,我——”安子琪支支吾吾,不敢正眼看严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