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人像是商量好一样,不约而同地掀开被子呼吸新鲜空气。
何安看着盛嘉朗头发乱糟糟的样子,伸手给他捋了几把。
盛嘉朗头上的耳朵已经被自己摘掉了,实在是刚刚何安的视线太过炙热,而且眼神还特别奇怪。
不知是谁把熄灭的火挑起来了,房间内又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何安最近在上下班的路上总感觉被监视了,却总也发现不了到底是谁。他神经变得十分紧张,经常一惊一乍的害怕。
前两天他刚下班,走着走着就被人拍了一下肩膀。他当时一下子就跳起来了,还叫了一声。结果回头一看,发现是盛嘉朗来接他下班了。
由于前一晚盛嘉朗拉着何安看了一部新上映的恐怖电影,因此盛嘉朗特别自责,认为是自己执意要何安陪着看他才这样的。
今天下班前何安接到了盛嘉朗的电话,对方说今晚加班,不来公司接他一起回家了,还说让他自己路上注意安全。
从地铁口出来,何安还需要步行一段距离才能到小区。走着走着,他又被人拍了一下肩膀。
“你不是说加班吗?”何安以为是盛嘉朗,脸上带着笑回头。只不过在看到眼前站着的人后,笑容瞬间就消失了。
他没好气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安,好久不见,妈妈很想你。”
来人正是何安的母亲丁秀荷。
她头上戴着一顶荷叶边的遮阳帽,脸上的妆容十分精致,身上则穿着一条质地上乘的真丝连衣裙,脚下是一双尖头高跟鞋。
何安干巴巴地说:“看来你身体恢复得不错。”
丁秀荷的打扮实在不像是大病初愈的病人。
何安还记得两年前他第一次见到丁秀荷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