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沒有得到响应,何雨沫试探性的问道:“诗意,你在听吗?”
施诗意哪里还有心情听她讲任何话,她的脑海里一直是叶友晓给她说的那句:我们分手吧!
“呵呵呵,分手,分手......”施诗意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为了他付出那么多,现在却说分手,那她算什么?
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一辈子后悔去吧!布满泪水的脸上露出一抹绝望而决绝的表情,她的手伸进随手带着的小包里。
掏出了那个刮眉刀,也许死了,也是一种解脱。
“诗意,你听我说,别冲动!”何雨沫等了很久还是沒有听到任何动静,心里开始慌乱了。
她拿出手机,快速的给凌寒发了一条短信,现在的办法只有撞门了,她力气肯定不够,只好找凌寒了。
不知道为什么,最危急的时候,她所能想到的还是他,于公于私都是他。
“雨沫,你说吧,我想听。”施诗意虚弱的声音传來,放在地上的手,已经沾满了鲜血,那抹红色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的嘴角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听到施诗意的声音,何雨沫悬着的心总算得到些安慰,她还愿意听她说话,这也是一个转机。
“曾经也有个女孩子,和你差不多的年龄,她那时候也是憧憬一份独一无二的爱情。后來她遇到了一个...”何雨沫顿了顿,“还算对她好的男人。”
对于郑世明,她不知道该如何定义,给了她最美的经历,也给了她致命一击。
“后來呢?他们在一起了吗?”施诗意怔怔的问道,双眼空洞的看着前方。
何雨沫的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当那个女孩得知怀上那个男人的孩子之时,那个男人却正在和另外一个女人订婚。”
“女孩伤心欲绝,她以为只要她去告诉他,她有他的孩子了,一定会阻止订婚仪式,可是她错了,错的还很离谱。”
“然后呢?那个男人就那样订婚了吗?”施诗意眼角的泪痕已经干掉,语气中总算带着一些起伏。
何雨沫慢慢的靠在门上,像是在回忆一件很遥远的往事,“他非但沒有因为孩子而取消订婚,还让保镖把她轰出去,可笑的是孩子也流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