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琢言不想跟她做无谓的解释,“好,我回去跟辰庚说一下,毕竟是他朋友。”
“太好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
阿嘉露出了标志性的笑眼,可这笑与其说开心,不如说“如释重负。”
从洗手间出来,乔琢言在前,阿嘉在后,等乔琢言回座位才发现阿嘉并没跟上来,而且完全不见人影。
哪去了?
辰庚看了一眼,说:“看来你这位朋友心气儿挺高啊。”
“什么?”
辰庚朝门口望了望,“她百分百出去找贺城搭话去了,女人那点心思,我还不懂吗?”
乔琢言眨眨眼,阿嘉大学时候的确交过不少男朋友,毕业后一改脾性,不像以前那么混了,不过听完辰庚的话她也本能向外看,但没见那俩人的影子。
……
料理店和旁边那家火锅店中间有个小胡同,很窄,里面空空荡荡,只有角落里堆着零星两根烟头,沾满浮灰,平常应该没人来。
阿嘉找到贺城的时候他手上的烟已经抽了一半,两相对视,贺城又是什么反应没有,一脸平淡。
“你不用这么费尽心机找上来吧。”,阿嘉抱着双臂,开门见山。
贺城抽了口烟,笑得有点无谓,样子很欠打。
阿嘉胸口的气一下子涌上来,却又发泄不出去,面对这个男人,她从来都无能为力。
“记住你家当年都做了什么,别重蹈覆辙,好自为之。”
这是阿嘉能说出口最狠的话,她下了好大决心,尽管说完心里很难过,撕扯般地疼,但事实已经那样,两年过去,该接受的她都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