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衍看着她，弯起唇角，定定道：“你的东西，别人拿不走。我也，不会让别人拿走。”
季天心看了他一眼，淡淡笑了一下：“阿衍顾好自己，便是。无需，顾我。”
季天心从来不喜靠人，也从不靠别人。
她独自一个走过那么长的时间，从来都是孑然一人。
也习惯了这种思维方式。
而且她觉得自己有能力，去处理自己的事情。
阿衍，做自己的厨子就好了，她会护着他的。
不需要他去为她做别的什么。
可司寇衍听到这句话只觉得心里忽然憋闷的慌，像是压了一块石头，压得他呼吸都有些沉重。
他眉峰皱了起来，想说什么，可看到眼前从容望着前方，眸色清淡的是季天心的时候，却又像是有什么堵在了喉咙。
这种感觉也让他觉得莫名熟悉。
熟悉的让他有些难受。
他凛了下眉，微微垂着眸子，唇线缓缓勾了起来，轻声道：“可是，若我想顾你呢？”
季天心原本是看着前方的，听到这句话也微微回过了神，看向身边的司寇衍，却是愣了半晌。
她好像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什么。
第一次，她竟有点无所适从。
这种无所适从让她也拢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