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秦匪先是去忙着照顾周乔了。
在看到她吃完饭,洗完澡,吃消炎药,又给她擦了药,确定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后,这才从她的房间里退了出来。
秦匪只感觉自己完全就是一个老妈子。
眼下总算是伺候完大小姐睡下,可以功成身退了。
只是才回到房间,沈昂端着酒杯坐在落地窗前,看上去应该是等得不耐烦自己喝起来了。
“你也真是够了啊,让我等那么久。”
“才九点多而已。”秦匪看了一眼时间,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水,走了过去。
夜幕低垂,窗户半开着,微凉的晚风吹散了屋内冷空调所带来的的沉闷感。
沈昂哼了一声,“而已?我都等了你两个多小时了!瞧瞧我订了那么多吃的,最后全是我自己干掉的。”
看着他身边几个空了的盘子,秦匪挑了个空位,也坐了下去,道“我本来也不吃。”
“这都在这里四五天了,你不饿啊?正常人三天不吃就得饿死了。”沈昂看他不为所动地样子,也是服气。
秦匪对此只是纠正道“正常人是不吃不喝三天,我喝,而且也吃水果,所以不会饿死。”
沈昂嗤了一声,很是无语,“洁癖成你这样也是本事了。”
秦匪笑了声,靠在床边,微曲起一条腿,眺望着窗外漆黑的景色,问“我们有多久没这样喝过酒了?”
“得有一年多了了吧,我记得最后一次喝的时候还是在京都。”沈昂也同样靠在那里,摇晃着手里的酒杯,叹息地道“时间真快啊,一眨眼就已经一年过去了,想想在京都的日子,好像还在眼前一样。”
那时候他还是京都那个风流公子哥儿。
尽管在沈家是个私生子,但圈内的人都知道他是秦匪的陪读,所以对他都格外的客气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