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蹙眉,显然有些不太明白他不高兴的点在哪里。
“你现在身体不好,自然是得多休息才行。”
秦匪不甘示弱地道:“那你也是伤患,你怎么不需要多休息?”
“我比你伤得轻,并不耽误走路。”
时珺这话气得秦匪忍不住又磨了磨牙,却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反驳,最终思来想去索性耍赖,“我不管,反正你不能擅自一个人行动。”
如果是以前的时珺估计根本搭理他,可能甚至还会回给他一句,你爱管不管。
但现在不行。
因为试着去设身处地去替他着想,所以能够明白他对于自己的紧张和不安。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她问道。
秦匪挑眉,随后想了下,然后说道:“如果你真的不放心我的话,那你陪我回京都。”
时珺一听,当即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那不行,时寅要给时凡森举行葬礼,我想趁着这个时间点,找机会接管时家,这样一来等江暮韫和江耀平之间的争斗中缓过神来,我也站稳了,到时候就算他就算再拉一个库宁,那我们彼此之间也持平了。”
秦匪当即皱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很显然他并不在意库宁的加入。
对于他来说,在没有时珺之前,这两个人早就站在同一根战线上和他不对付了。
他不也一样游刃有余。
所以他觉得时珺这话并不能说服自己。
然而时珺明显也察觉到了,随后话锋一转,将话题转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