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刀是他们随身佩戴的。
做这一行,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砸场子,他们都得手上有家伙事儿才行。
“我劝你还是别挣扎了,这刀子可不长眼睛,万一划花了你的小脸蛋,到时候卖不出一个好价钱的话,你可就惨了,到时候就得沦为工具,被小镇里那些男人玩乐了。”
那人提前警告了一番后,见她站在那里没什么反应。
于是就再次问道:“怎么样,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面对对方的警告,站在那里的时珺对此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手里的刀,然后慢慢地从地下室的柜子里拿了一瓶空酒瓶。
猛地抬手,“砰”的一下,瓶子就此被砸碎!
那动静惊得对方心头一跳。
“现在到底谁划花谁的脸还不一定。”昏暗的光线下,就看到她手里握着的酒瓶上碎片尖锐,明显并不打算求饶的意思。
那男人见了,知道这个是个烈性的,仗着手里有刀,于是冷笑了一声,“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找死了?”
当下,他就握紧了尖刀朝时珺冲了过去。
然而就在他冲过去的瞬间,一道极快黑影率先从他的眼前掠过。
紧接着,喉间就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渗出,一点点的顺着脖颈蜿蜒了下来。
男人此时还没状态之外,完全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脖子有些不太舒服。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低头一看……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