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棠看了卿书一眼,突然拎小J崽似的拎起厉白瑽往卧室走去。又是“砰砰”几声后,厉白瑽的声音也从卧室里响起。
“爸爸……爸爸!”他拼命挠着门,小小的身T往门板上撞着。
“爸爸!我错了!呜呜呜你别不要我!我错了!你别惩罚我呜呜呜!爸爸……”
卿书看着锁住厉白瑽后,淡然向自己走近的厉棠,心中惊骇至极。
厉白瑽甚至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
她预感到接下来即将轮到自己的暴力。
悬殊的力量之前,她一下有些软了腿,想转身往外跑。可果然刚迈步,就被厉棠扯住了绑在脑后的长发。
“啊!痛!”
厉棠将卿书拽得一个趔趄,顺势接住她往后倒的趋势,掐着脖子将她拖到了沙发前。他的力道越来越重,仿佛骨血里的沉睡猛兽在悄悄被唤醒。
卿书快喘不过气。她被重重摔到沙发上,几乎被反弹飞起。来不及反应,厉棠附身将她SiSi压住,眼球里血丝暴起,语气狠戾。
“怎么,打算破罐子破摔了?”他捏住卿书小巧的下巴,指尖快嵌进她r0U里。
卿书疼得说不出话。
他发狠地笑,“既然如此,我就给你新罐子。永远摔不完,一辈子被我关在屋里,一辈子撒泼,却还不得不每天被我c。这个结局怎么样?喜欢吗?”
屋外,白汀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厉棠!你到底要做什么!让我进去!白瑽!白瑽!”
卿书两颊被掐得酸痛,口齿不清,像绝对弱势的蝼蚁。
“厉棠……你要做什么……”她强迫自己先示软自保,“……冷静,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