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师,那会使造畜的道人被抓啦……”
一进门,张文墨就把探来的消息如倒豆子般,一古脑儿的倒了出来。
“你是说,那小子的背后竟是燕赤侠?此事难办了啊!”
葫芦僧眉头一皱,现出为难之色。
“法师,燕赤侠名头不小,但近几年来,几乎没人见过,很厉害么?”
张文墨不解道。
“厉害,确是厉害!”
葫芦僧点头道:“燕赤侠乃我朝第一剑仙,成名于百年前,后每隔几年,都有人声称见过,据说已经得了道,一俟天门大开,即可飞升成仙,所以我才说难办。
至于那位道友……他是修出了法的全真道人,受过三坛大蘸,区区拷打,乃皮肉之苦,实不算什么,而且他的师门也不会坐视,必会将他救出,你不用担心他会出卖你家,只是好歹受了些苦,你家最好备些慰问银子,生意不成仁义在嘛!”
张文墨心里膈应之极,这都办的什么事啊!
一事无成,还得往里面贴银子,谁家的银子都不是大风吹来的,可他又不好说什么,只得附合道:“法师说的是,回头弟子就让家父备好,那王宵之事……”
“待那黑衣道友出来再说!”
葫芦僧挥了挥手。
“弟子先去安排了!”
张文墨见葫芦僧有赶人之意,倒也识趣,施了一礼,小心退走。
……
三日后,王宵正在家里读书,债主们登门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