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吗？我们又不是外人。”
看着陆染毫无征兆的哭了起来，顾凉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真的没什么事，你能不能不要哭？”
“不然我干儿子会受不了的。”
陆染擦了擦眼泪，一脸的埋怨，“这个时候你还关心你干儿子？你这个干妈都进局子了，还扯这些。”
白峥站了起来，跟顾凉对视了一眼，跟门口的警察离开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凌魅满脸的严肃，“顾凉，你把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最好什么细节都不要放过。”
顾凉知道他们是准备从周围的人下手，她摇了摇头，“没用的，就算你们知道全部的过程，你们也找不到证据。”
“总要试试。”
“怎么试？”顾凉一脸的平静，“会场里的监控已经提前被许曦动了手脚，楼梯哪里就是个死角，拍不到我跟许曦的任何动作。”
“就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吗？”
“有啊，许曦的那几个化妆师，不过，就算他们看见了，也不知道许曦究竟是怎么自己滚下去的。”
“据我所知，当时那些化妆师的身份没有地方放任何的电子设备，所以，你们找不到证据。”
顾凉说到最后，竟然笑着来了一句，“这是个死局！”
凌魅看着顾凉的脸色，眉头紧锁，“按照你的意思，除了许曦自己承认她做过的一切，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顾凉耸了耸肩，好像特别轻松，“目前看来是这样。”
陆染有些气馁，“这怎么可能！？”
“她本来就是针对你的，怎么可能站出来承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