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萧郎身侧,地上还躺着一娇小美妇人,掩面啜泣。
她埋着头,瞧不出姿色,可单看那妖娆身段便已觉动人心魄。
“做什么?”
“不齿你刘家那刘麻子龌龊行径而已,特来告官!”
萧靖川正说着,府衙门外,有一麻脸中年人气喘吁吁,一瘸一拐地跑了进来。
他一身华服,作员外郎打扮,正是那萧靖川口中的刘麻子,刘继昌。
“堂哥,堂......”
刘继昌刚至堂前,话还未开讲,竟慌乱地一下拌了脚,迎面来了个狗吃屎,栽到众人身前,引得一片哄笑。
“哎呦,继昌,你说你,快起来!”
“别笑啦,肃静,肃静!”
指挥刘坦见族亲堂前出丑,属实也嫌弃的不行,但看衙役与萧靖川一伙竟笑作一团,心里又气,遂狂拍惊堂木镇住场子。
“呜......,疼死我了。”
“堂,哦,参见刘指挥。”
“这萧靖川血口喷人呐!”
“一刻钟前,这登徒子带兵驰马闯入我府上,不消分说,强行掳走鄙人娇妻。”
“我这跟家丁一路追呀,不成想,他竟到这府衙来,还恶人先告状,倒打一耙!”
刘继昌肥头大耳,一路追赶早已体力不支,话说至此,捯气为先,再续不上话来,急得头上青筋直暴,徒劳地伸着手恶狠狠地点指着堂中的萧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