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之前还有一个朋友。”

    维斯塔利意味深长的开口。

    而一提到姜岑白,秦温儿顿时沉下了脸色。

    “我和他的关系不好。”她淡淡道。

    “这么说你也听说那件事了?”维斯塔利又问。

    宋狸子诧异的瞥了他一眼。

    别人不清楚维斯塔利的性格,但宋狸子却是知道的。

    他沉默、话少,和所有人的关系都是不冷不热的,夹带着那种难以接近的疏离感,就像是那冷冷软软的雪,很少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

    闻言秦温儿的脸色愈发难看。

    她有些后悔自己头脑一发热就过来找了宋狸子。

    可她也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

    “你还不知道吧,前些日子王都里出了一件大事......”

    很快,就有人窃窃私语道:

    “听说是一个私生子买通了宴会上的仆人企图勾引男爵家的小儿子,可不曾想阴差阳错之下和男爵本人睡一起去了......”

    “天哪!还有这种事?”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这宴会还是在秦小姐的家里举办的......”

    秦温儿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