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怀疑了,徐三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尴尬。
花姐用手挡住了嘴,风情万种的笑了起来,“你我还是知道,咱们一个屋子好几个晚上,都是分开睡的,以前我一直以为坐怀不乱的男子只能出现在书上,没想到在现实竟然也能遇到。”
花姐的笑很迷人,宛如牡丹,但是在华贵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淡淡的凄凉。
徐三微微苦笑,“其实,如果我们不是同志关系的话,也许我就是个陈世美了。”
“同志吗?”花姐依然笑着,笑容中已经略带了苦涩,这种苦涩看的徐三很不是滋味,他也想放纵自己,可是就像他说的那样,那句同志代表的不只是友情那么简单。
放在腰间的对讲机忽然震动了下,徐三急忙拿出耳机带在耳朵上。
花姐看到徐三的动作后,也就没再说话,而是默默的找出了纸和笔放在徐三的面前。
徐三摆了摆手,表示不用,然后便把手按到了耳机上。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花姐轻微的呼吸声。
没过多久,耳机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孙德胜,你他娘的说句啊!”
短暂的通话结束后,又是一阵寂静。
孙德胜,是不是独立团的孙德胜?徐三有点奇怪,与孙德胜的通讯怎么就跑到自己的频道里了!?
不应该啊?
正在徐三思考之际,耳机里再次传来了刚才那个声音,“孙德胜,你他娘的哑巴了,怎么不说话了?不知道劳资的.啊,团长你踢我干嘛?啊.”
随着一声惨叫,通话结束。
两段通话听的徐三莫名其妙,不过他知道现在他的对讲机串台了,听到了不该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