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北城芙蓉楼诗会,准备要进入最后万众瞩目的封榜时刻了,舞台上知名的歌姬舞姬轮番上台献艺,动人的歌声,妩媚勾人舞蹈越发精彩。
纵情声色的众人不知,此时,改变格局的两张宣纸,从芙蓉楼西楼,经香莺姑娘的纤纤玉手,传到东楼一号包房内。
礼部尚书谢迢坐在宴席中间的座,谢迢被誉为文坛泰斗之一,博学多才,文学,儒学上的修为,堪称宗师级别的,司徒达贵为国子监祭酒,自然也是鸿儒硕学,博古通今的文坛巨擘,两人来做今晚诗会的评审者,资历与身份都属当之无愧的。
谢迢手中拿着一张宣纸,眼放异彩,心中依照韵律,默念手中诗词,赞叹不已道:“可为今晚芙蓉诗会的第一,这词清淡朴素,自然雅致,直抒胸臆,比今晚其他人作的诗词,都要好上不少!”
“这词还能完全贴近了嫣儿姑娘的身世,当年鲜卑族人冒着风雪,翻山越岭,离乡背井的情景,让人心酸,衷肠难诉,辗转反侧,卧不成眠,离家游子有家难回,情思深苦啊!”
鲜于嫣儿坐在谢迢左边,双目通红,盯着谢迢手里的诗词,已经泣不成声,泪如雨下。
谢迢轻声细语的安慰了鲜于嫣儿几句,轻叹一口气,把手里的诗词递给了司徒达,换了对方手里的另一首诗词。
司徒达换了手中诗词给谢迢,道:“我手里这首,是献于嫣儿姑娘父辈的祭诗,也是上品佳作,忠魂烈胆,慷慨殉国,让人钦佩啊。”
谢迢念完手中的诗词,眼中流露出激动的光芒,问道:“看这笔迹,两首佳作,同出一人之手,香莺姑娘,此乃何人所作?”
“回谢大人,是国子监司业李大人的公子李谦余的友人,一位姓贾的公子,他家中有事,已经回去了,他临走前写下这两首诗词!”
谢迢手里拿着宣纸,喃喃自语的道:“京城的青年才俊中,何时出了一位姓贾的才子!有如此诗才?”
香莺道:“谢大人,奴家听李公子贾公子他们之间的称呼,似乎都是国子监的同窗好友?”
谢迢一脸疑惑的望向司徒达,问道:“司徒兄,你们国子监,何时出了如此诗才?”
司徒达也呆了呆,道:“姓贾的才子??”
司徒达想了一下,若有所思,问道:“香莺姑娘,这位姓贾的公子,可是称呼李谦余为李师兄?”
“回司徒大人,贾公子正是称呼李公子为李师兄!在那个包房里,还有一位体型稍胖的公子,也称呼李公子做李师兄!”
司徒达闻言,摆摆手,香莺退了下去,司徒达才笑着与谢迢道:“谢兄可知李青秋李大人前些年,蒙圣上圣恩,收了两位弟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