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什么要信奉承天教?”莫珺问道。
“承天教怎么啦?”亚述道,“信奉天姆就能带来好运,牛羊就能多产仔产奶,信奉的人有天姆保佑就能躲过灾祸,这有什么不好?”
“我没说你们信得不好,”莫珺道,“但中土的承天教为什么要干坏事?”
“哼,那只是某些人干的,与承天教何干?”突摩道。
“这么说来,你们不是迦南派来的?”翁锐道。
“当然,我们来只是有我们自己的事。”突摩道。
“既然你们不是迦南派来的,那也就是与我和他的恩怨无关,”翁锐道,“为什么要抓我身边的人,还要杀那么多人?”
“抓人?杀人?”突摩忽然眼睛一瞪,似乎觉得非常突然,随即却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笑什么?”吕信道,“你该不会说这不是你们干的吧?”
“你看到啦?”突摩道。
“我要看到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笑吗?”吕信冷着脸道。
“那不结了吗,”突摩道,“没凭没据可不能乱说!”
“我只问你,朱山朱门主现在哪里?”翁锐道。
“这么说你认定这事是我们干的了?”突摩道。
“我只想知道朱山现在在哪里!”翁锐显然不想与他纠缠斗嘴皮子,他的话已然冷森得有点可怕。
“要是我说不知道呢?”突摩沉声道。
“这件事已经死了不少人,要是没什么用场,死几个西域人也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翁锐的话声音不高,但话一出口,陡然间杀气已经弥漫了整个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