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上面的线和点就是经络和穴位吗?”郑青已经看到了里面的图示,有很多张,都是一个个没有穿衣服的人体图,有身的,有半身的,有正面的,也有侧面的,还有背面的,一条条线把一个个点都连了起来,还有很多小字标记。他从来没看过这些,觉得有些怕,也觉得有些好笑,他总觉得人不穿衣服是有点羞的,但他还是忍住了。
“啊,这些人怎么没穿衣服?”翁锐就没有忍住,大声叫道。
“要是画在衣服上你能看清楚这些经络和穴位吗?”老人道。
“嘿嘿,”翁锐也知道自己问的很傻,傻呵呵的笑了,他又问道:“师父,这是您画的吗?”
“哼,你以为我这一个月都干嘛去了?”老人对此似乎有些愤愤不平。
“画这个也要不了一个月呀。”翁锐对此似乎不以为然。
“你小子别不识货,”老人道:“这一个点,一条线,要是画错一个地方,都可能要了你的小命,你给我画画看。”
翁锐没想到这里面得道道如此厉害,吐吐舌头再也不敢说了。
“你们听着,”老人正色道:“这虽是一本小册子,但也是我大半生的心血,是本门的不传之秘,没有我的允许,既不得对外人讲,也不得给外人看,谁看了,我就杀了谁,并且连你们一块杀,记住了没有。”
翁锐突然有股冷森森的感觉,从拜师开始,他都觉得这是一个挺和蔼可亲的老人,怎么突然为了一本绢书就要杀人,他感到这书有点沉,也有点烫手,但它却不敢放下。他心里甚至想,如果现在不学会怎么样,老人会不会杀了他,他想想还是有可能的,因为他已经看了这书,如果他不学了,他就变成了外人,那杀了他就顺理成章了。
“你在想什么?”老人突然盯着翁锐问道。
“没…没有。”翁锐有点慌。
“是没有想什么,还是没有记住我说的话。”老人的话依旧有些冰冷。
“是没想什么,”翁锐马上恢复了状态:“您的话我记住了。”刚才心里想的话说什么也是不敢说的,说完了他还看了郑青一眼,他感觉他也有点吓傻了。
“我也记住了。”郑青道。
“记住就好,”老人微微一笑,也没有再深究:“看看你们手里拿的书一样不一样?”
郑青和翁锐你看看我的,我看看你的,他们惊讶的发现,他们两个人手里拿着的绢书竟然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