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的了白盛的吩咐,但烟波心里到底记挂着赫连嫣然。第二天一早便回了里间贴身照料。
白盛知她忠心耿耿,倒也没说什么,准她留下了。
赫连硕身份特殊,不变常常出现在此处,可为防变故,在赫连嫣然苏醒之前也不能离开,只好谨慎行事。白盛自是吩咐了武志清负责他的一应事宜,尽量妥善照拂,还能时时互通赫连嫣然的一切情况。
说来也怪,自打烟波回来以后,赫连嫣然再也不曾发过呓语,只安安静静地睡着。
白盛也试过旁敲侧击极其隐晦地向烟波打听赫连嫣然与阿伤之间的事情,当时,烟波正在为赫连嫣然净面净手。
白盛就坐在一边瞧着,闲聊一般地开口:“烟波,我记得你们这一辈的女子在族中都是言字辈,为何嫣然却不同?”
“元娘身份贵重,自是与旁人不同。各方女子取名皆从火从水,元娘的名字是家主亲自定下的,从女从水。”烟波答道。
“原来是这样。”白盛点了点头,又问,“我记得你比嫣然要年长吧?”
“殿下记得没错,烟波的确比元娘痴长几岁。”
“你定亲了不曾?”
烟波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才又继续为赫连嫣然擦拭:“回殿下的话,烟波尚未定亲。”
“没定亲?”白盛有些惊讶,“我上回嫣然不是提过个名叫赫连荣尉的男子,难道不是你的心上人?”
提到白盛说起的那人,烟波脸上一红,略有些不自然道:“殿下真是好记性。不过,他与我并无婚姻之约。”
白盛皱了皱眉,道:“烟波,感情一事我本不该多言,可你是嫣然身边的人,我作为旁观者,又同是男子,我觉得有些话还是应该说给你听。”
烟波听他这么说,当下也神色郑重,道:“殿下请讲,烟波洗耳恭听。”
“心悦一个人是没有对错之分的,但并不是沒一个人都有资格叫做良人,也不是随便那个人都值得托付终身。
你比嫣然年长,说明几年前就已及笄。你与赫连荣尉的事,在你们族中不是什么秘密,说明你二人互通了心意也有不短时日了。即便先前的都不算,可自从我上次听说了他的名字道现在也有一年多了,你们仍迟迟未定下婚约。我想问一句,应当不是你拒绝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