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上哪吃牛排了,咋没叫我。”
“诺诺我都没带,我和我家白溪去的,嘿嘿。”
呸。
还特么家白溪。
我是万万没想到啊,让我犯愁的不是金诺,而是余生!
没等余生上厕所,我们一行人先进了屋,屋内灯光灰暗,诺大的火炕上坐着俩个老人,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
拿着大烟袋呼呼的鼓劲抽,屋里面是刺鼻的旱烟味儿。
张真人和我无所谓,金诺不行啊,毕竟还是个孩子,可这时候还不能让人家熄了烟,那我就太不懂事了。
“李大爷,大娘,这就是我和们说城里的先生,还有一位在外面方便呢。”
我礼貌发声。
“大爷大娘好。”
脱鞋上炕,这是对冬天最起码的尊重。
李大娘待客之道那就是抽烟卷,绝对够热情,大茶缸子端着茉莉花茶,开喝开抽就完了。
火炕烧的热乎,开场白啥的也不客气。
我们刚要开始唠嗑,余生就像个狗蹦子一样嗷嗷叫的进屋了,提溜着裤子,嘴里嘶哈的吵吵冻屁股。
“哎呀卧槽,这咋怎么冷,没别的毛病,就是冻屁股啊!我上炕,上炕,往那边点。”
说着就扒拉我,让我往炕梢那边挪,他要往炕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