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勇们把孙大柱绑在行刑柱上,绑结实了,孙大柱挣扎着,哭喊着,喉咙里都哭出血了。乡勇们把柴火堆到了孙大柱的身边,并且把火油泼到了孙大柱的身上。
这时,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叫道“大首领,求求您饶了大柱这一次吧。”
老妇人是孙大柱年过七十的老母亲,看着老母亲,孙大柱仰天大哭,“娘,孩儿对不住你啊,不能在您老床前尽孝啊。”
老妇人要过去解开孙大柱身上的绳索,两个乡勇上前拉住了老妇人。老妇人和孙大柱母子俩隔空相望,哭得撕心裂肺,周围的族人们都被这悲伤的气氛所感染,心里堵得慌。
一个长老对伍敬宗说道“大首领,孙大柱吸食福寿-膏确实可恶,但是,念在他老母只有他这一个儿子,可否考虑网开一面,对他从轻发落?”
伍敬宗说道“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如果今天不严惩孙大柱,那么咱们制定的这些规矩就成了废纸,以后孙大柱的老母就由我出钱赡养吧。”
伍敬宗朝乡勇挥了一下手,乡勇举着火把,点燃了孙大柱身下的柴火。呼的一下子,孙大柱烧成了一团火球,发出了凄惨的嚎叫声。
孙大柱的母亲看着儿子的惨状,颤抖着,倒在了地上。
乡勇拉起孙大柱的母亲,探了一下鼻息,叫道“大首领,老太太死了!”
伍敬宗叹了一口气,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说道“买一副棺材,把老人家好好安葬。”
孙大柱在烈火中烧成了木炭,伍敬宗又挥了一下手,两个乡勇把殷小虎押了上来。
殷小妹和父母看着殷小虎,攥着拳头,激动得浑身发抖。
石正峰低声对殷小妹说道“别担心,我会救下你哥哥的。”
伍敬宗站了起来,指着殷小虎,说道“乡亲们,这个人你们应该都认识吧?就是这个殷小虎,竟敢背叛我们商族,想去给卫国猪官府卖命。”
伍敬宗瞪着殷小虎,叫道“殷小虎,居留地生你养你,你却要背叛居留地,你的心肝是不是被狗吃了!”
殷小虎轻蔑地看着伍敬宗,说道“我是商族人,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也一辈子不会背叛我的族群。但是,乡亲们,你们睁开眼睛看一看,现在居留地被伍敬宗搞成了什么样子?伍敬宗大肆宣扬仇恨,挑拨我们和华夏族的关系,在族群之间制造矛盾,导致卫国官府封锁居留地,把我们囚禁在居留地里。
“伍敬宗昧着良心卖福寿-膏,赚下了金山银山,而我们普通百姓却连温饱都无法满足。仇恨除了物质的贫穷和精神的扭曲之外,还能带给我什么?大家不要再被伍敬宗洗脑了,睁开眼睛,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