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仁礼来到马车边上,取出了圣旨,递给了军官。
军官拿着圣旨看了看,说道“嗯,是新上任的丞相,可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丞相也得遵从法令,把武器都卸下来,你们再进城。”
孔仁礼很是气愤,指着圣旨,说道“圣旨上面写得很清楚,君上允许我们儒家弟子,一路护卫夫子大人到曲阜。”
军官说道“是,我知道,圣旨上是写着允许你们护卫孔夫子,但是圣旨上没写允许你们携带武器进入曲阜。”
“不携带武器怎么护卫,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孔仁礼气得面红耳赤。
军官一脸的得意,说道“那我就不管了,我得按规矩办事,不卸下武器,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进曲阜城!”
军官故意刁难儒家队伍,带着官兵们堵在城门口,不让儒家队伍进城。
孔夫子坐在马车里没有动,四大弟子当中的主事人是孟文举,曾愚走到了孟文举的身边,说道“师兄,要不我们就卸下武器吧,老师不是教导我们,人与人要平等,我们也不能搞特权。”
颜不移在旁边气呼呼地看着曾愚,说道“曾愚,你这家伙还真是愚笨呀,难道你看不出来吗,这些官兵是在故意刁难我们。我们要是卸下了武器,没等进曲阜就丢了脸面、失了威信,以后老师还怎么当这个丞相?”
曾愚想了想,翻身下马,朝官兵走了过去,拱手致意,说道“诸位兄弟,夫子大人这次到曲阜来担任丞相,是为了鲁国的江山社稷、黎民百姓,请诸位在此行个方便,曾愚谢过诸位了。”
曾愚朝官兵们作了一个长揖,官兵们满脸轻蔑,笑了起来,那副模样根本就没把曾愚放在眼里。
孔仁礼看不下去了,翻身上马,叫道“大家跟着我进城!”
孔仁礼要骑着马硬闯进去,官兵们立刻举起了兵器,长矛都快戳到孔仁礼的脸上了,孔仁礼抓着缰绳,向后退了几步。
军官叫道“胆敢擅闯城门者,杀无赦!”
孟文举、颜不移他们和儒家弟子们瞪着这些官兵,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
这时,石正峰从队伍里走了出来,一把揪住了军官的衣领,军官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石正峰就一只手把军官举在了半空。
军官在空中挣扎着,色厉内荏,叫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