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理会和知晓李立春的悲惨,白苏苏就这么被抱着进了车,本来想下来,却被程楮墨捏紧了,继续方才那个被打断的吻,挣扎不得。
两个人黏黏糊糊的到了濠江别苑,司机连忙头皮发麻的跑下去,程楮墨则一转身将白苏苏压在了座位上。
“唔……回房……回房间……”白苏苏断断续续的说道,气都有些喘不匀。
程楮墨一把将其再次搂起来,两个人跌跌撞撞的上了二楼。
剩下的一切似乎顺理成章,白苏苏也没有想到过自己竟然会有这么热情而不知餍足的一面,也许是对方是程楮墨,也许烧死因为对方的十五年时间过于厚重。
衣服散了一地,身后的人却依旧没有停歇。
直直闹到凌晨快四点多,白苏苏终于撑不住了,才告了饶。
不要去让一个身体健康的大男人一口气憋十五年,不然,吃苦的还得是自己。
该报的不报,只是时间未到,而白苏苏也终于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做初恋结婚的狂热,狗屁的高冷之花?狗屁的没有情感波动?狗屁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负距离将近几个小时,白苏苏的学神滤镜几乎被打破的稀碎。
这就是个禽兽,还是那种不知道什么叫做节制和适可而止的禽兽。
结束后,白苏苏躺了快三天,才将将休养过来,像是被妖魔鬼怪采摘了什么精气的唐僧一般,整日蔫儿了吧唧,有点被搞蒙的的感觉。
而程楮墨却像是没事儿人一般,第二日便精神抖擞的奔赴了工作现场,一连几日都不见疲色,像是吃了什么大补的东西。
于是,整个诚春证券的员工肉眼可见的福利待遇好了。
第一日。
“下午茶。”程楮墨扔下一堆蛋糕到前台,员工们震惊的分发着,激动不已。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