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瓦伦丁这个人,他的经历就会发现,他最使人注意的地方不是引导暗影猎手内部叛乱,也不是他那野心勃勃的一直想要消灭恶魔和其他超自然种族的宏大计划,而是从十九岁起,他那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属于生物学意义上的骚操作。
拿自己身体做实验注射恶魔血和天使血体验不同血液效力,在老婆怀儿子的时候把恶魔的血喂给妻子喝,怀女儿的时候把天使的血喂给她喝,折腾妻子、儿女、养子和朋友,拘禁天使和恶魔做实验材料。
抛开逃犯的身份不谈,这人四处拉仇恨都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赫尔伽看了一会儿瓦伦丁的笔记。
有的神经病喜欢在老婆怀孕的时候给她打药,有的神经病喜欢把老婆咬成吸血鬼。
神经病的内心世界,她一点也不想了解。
“你在想什么?”凯厄斯挑了挑眉,直觉她又在想些乱七八糟的。
“……”还是不要说出来,免得某人又生气,赫尔伽赶紧转移话题,“你端了瓦伦丁的老巢,不怕他找你算账吗?”
凯厄斯怀疑地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刚才想的不是这个,但魔女的表情实在无辜又纯良,所以他没能看出什么。紧接着他就把讥讽的矛头对向了瓦伦丁,不屑的目光中带着一种成功打击对手后的快意。
“他当然会来。”他瞪了她一眼,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蠢,然后停顿了几秒钟,可能是在衡量有没有必要跟她解释清楚。
有一瞬间,赫尔伽觉得在某人的目光里她已经被丢上了天平,感觉对方很认真地将她的脑子和别的动物的进行了对比。
“瓦伦丁已经没了实验材料。”
是,刚被抄了老窝,所以?
她的眼神太过直白,所以下一秒,前吸血鬼的表情很明显地表现出,他体内最近又重新出现的血压在升高,在尽了很大努力把血压压下去后,凯厄斯才阴森森地开口:“所以只需要用他需要的东西设个套,赫尔伽,你脖子上长的那东西你从来没用过是不是?”
“……”
狗东西嘴这么毒,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了好吗!
呵,她这么睿智的人才不会跟狗和人的雄性混血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