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狗可千万不能太宠,也不能给喂的太多,否则就真的要给喂坏了,可别又像那只金雕一般,直接就给喂的飞不起来。
这对于一只威风的雕而言,是多么大的侮辱来着。
灰狼屁颠屁颠的跑到了烙衡虑的书房里面,再是蹲在那里,不时的摇着自己的尾巴。
“给我送东西了?”
洛衡虑伸出手,灰狼将自己的嘴巴里面叼着的东西放在了烙衡虑的手上,烙衡虑将信展开,放在了自己的面前。
怎么自己不走,非要指挥起灰狼来,这要有多懒的?
而灰狼再是蹲在那里不走,显然的我就是要回信的。
烙衡虑再是拿起了纸张。
你可有精通堵术之人?
他拿起了笔,然后在纸上写上了一行字,吹了吹上面的墨迹,让灰狼咬着。
灰狼再是对着男主人摇了一下尾巴,还要将自己的大脑袋凑过来让男主人拍拍。
烙衡虑拍了拍它的脑袋,“去吧。”
灰狼这才是站了起来,再是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回来了,”沈清辞一见灰狼回来,连忙的过去,也是蹲在了地上,她一手抱着灰狼,一手也是从灰狼的嘴里拿出那一页纸。
长意的赌术极好。
“白竹,”沈清辞对着外面喊了一句。
白竹从外面进来,头发有些乱,眼神有些狠,可能也是被那个宋言给缠的烦透了,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吧,如是那个宋文不是朝廷命官,说不定他早就已经在宋言的身上不知道戳上多少的个洞了。